啾啾小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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关于我

下午用流量看了油哥的表演赛,被奶油的颜值迷昏古七!打了鸡血过来写第二章!


(二)

想他蚩尤,从前也是动不动就快马加鞭看尽扬州花的风流丐……

后来,“快马加鞭”这个词的重要道具没了。

蚩尤一边出掌一边咬牙切齿地想,老子搞成现在这个要马没马,要花没花的挫样子,全然要怪在你头上!想着想着心里更气了,连吼声都大了不少。

“杏玉强!!!”

名叫“杏玉强”的长歌弟子挑了挑眉,有些好笑地闪身避开蚩尤的掌风,戏谑道:“怎么?小妹妹,又想尝尝大旗的滋味了?”

“杏玉强!你还要不要脸!”

“谁不要脸了?话不好这样讲吧?”

他们俩在这里你一句我一句,你一招我一式地缠斗起来,黄油手一句话憋在心里,问也不是,不问也不是,脸色尴尬地站在一旁。

呃……什、什么强?长歌近年来是收了些什么人进来……当真是有辱斯文!

话说回来,他黄油手入了长歌门还从未见过有长歌弟子能与丐帮弟子当街吵闹。虽说想要出言相劝,但又觉得与这二人都不甚相熟,前因后果也未能知晓,实在不知从何劝起,一个头两个大。

“……谁是你的小妹妹!”

“哦?那也不知是辣个叫蚩尤的小阔爱,上月初五在金水镇想劫我的镖,反被我的人埋了复活点呢?”

“谁让你抢我的马?!”蚩尤怒吼,“再说你身边一个男的都没有,老子不装作小阔爱怎么接近你?”

“那怎么能叫抢!”罕见地,杏玉强也大吼一声,“读书人的事,也能叫抢吗?我是在光明正大地抓!再说,本来也不是你的马,马头上写你名字了?你叫它一声它能答应吗?嗯?答应吗? 哼!”

“你!”蚩尤气结,正愁不知如何反驳杏玉强,转头却看到黄油手正袖手站在一边,马上气冲冲地跑过来一把揪住黄油手的外袍,“你说!你来说,他是不是不讲理?”

黄油手突然接到话头,不由一愣。他挣开蚩尤的手定睛看去,却惊奇地发现这小乞丐居然生得颇为清秀,眼神纯良无害,倒真像个小姑娘似的,也无怪他能想出用这招骗杏玉强。但是,身为长歌门弟子,他的胳膊肘怎么能往外拐?黄油手动动嘴角,扯出一个不冷不热的笑。“呵呵。”

不好意思,小丐帮你找错人了。

这时,杏玉强利落地翻身上马。“哈哈,你以为随便找个什么猫猫狗狗就能帮你说话吗?太天真了!”

猫猫狗狗。猫猫狗狗。猫猫狗狗。猫、猫、狗、狗。

蚩尤心里气得要命,还未开口,却见黄油手从容不迫地越过自己,而后大手一挥,横琴在前,站姿不丁不八,手指悬于弦上,脸上是掩不住的羞怒,俨然一副要与杏玉强决一高下的架势。

“长歌门遗音(赵宫商)弟子黄油手,斗胆请杏兄赐教!”黄油手表面上不动声色,其实心里早已炸了锅:杏玉强!亮你的剑!真是岂有此理,“猫猫狗狗”这四个字,用来形容谁还不一定呢!

“哎哎哎,我就让你帮我评评理,没让你动手!这点小事就打,我不要面子的吗?”蚩尤不明真相,呲牙咧嘴地挡在两人中间。

杏玉强好整以暇地坐在马背上,垂眸看了看面前这个温文儒雅的同门,有点无所谓地以手掩面,竟然当着大家的面打了个哈欠:“哈啊——哎——呀——不用赐教了,你赢了行了吧。唉,一来一回又得耽误我睡觉的时间了……走了走了,各位留步,后会有期。”

蚩尤望着杏玉强远去的脚步,也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哈欠。妈卖批,打哈欠这事会传染!他打完哈欠,眼泪汪汪地看了还愣在原地黄油手一眼,说道:“原来你叫黄油手啊,幸会——哈、啊——幸——会——我叫蚩尤——哈啊。哎呀!打个没完了!烦死了!”

黄油手回过神来,看他一眼,淡淡地“嗯”了一声,低下头默默地把琴收了回去,回身从小童手里牵过马,慢悠悠地向前走去。那股落寞劲,看得蚩尤一个男孩子都忍不住鞠了一把辛酸泪。

“怎么?这没打成架你还遗憾上了?”蚩尤紧赶两步,和他并肩走着。

黄油手瞥他一眼,收回目光,从怀里掏出一锭银子丢给他,皱着眉朝他挥了挥手。

“靠!你打发叫花子呢?!”蚩尤大怒。

“你不是叫花子?”

“我乃丐帮弟子!”蚩尤叉着腰,得意洋洋。

“啧。”黄油手冷着脸停下脚步,一双单凤眼死死地盯着蚩尤,“还给我。”

“你们读书人给人家东西怎么一言不合就往回讨!”蚩尤一边手忙脚乱地藏银子一边瞪着眼睛嚷嚷。

黄油手还想与他争辩两句,但余光一闪,竟然再也没法把视线从一队人马那里移开。蚩尤好奇地跟着他转头,不料身边突然涌现了一群百姓,瞬间就把小小的他埋在下面,好在关键时刻黄油手朝他搭了一把手,他才不至于被人踩死。

“啊!那是祁月笙吧?”

“哎呦,瞅瞅,长得可真俊,啥时候我家二丫也能寻得这么一位好夫婿呀!”

“哈哈,王大嫂说笑了!人家可是长歌大师兄,天琴九剑头号人物!”

“天琴九剑?那是什么?”

“这你都不知道?!天琴九剑可是现如今名剑大会上最抢眼的几个人!去年六月,墨洒琴心在名剑大会上一战成名。十月,这祁月笙便牵线搭桥,分别又联合了长歌与万花中的两名顶尖高手成立了天琴九剑,这不,前不久的名剑大会,他们五人一路过关斩将,直至夺得魁首呢!”

“哗!这么厉害啊!”

……

蚩尤在叽叽喳喳的议论声中狼狈地爬上马背,远远地望了望。只见远处一位翩翩佳公子驾着一匹黑色骏马缓缓而行,举手投足间尽是俊秀风雅,在他身后,分别又有三男一女各驾着一匹宝驹跟随其后。五个人落在蚩尤眼中,就是活生生的五个大字:

都是文化人。

而黄油手紧紧地攥着缰绳,目不转睛地盯着那五个人,眼睛里都是细碎的光。

“天琴九剑,”蚩尤听到黄油手在那喃喃地说,“天琴九剑,天琴九剑!我黄油手,一定要进天琴九剑!”

……可怕的执念。蚩尤吐吐舌头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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